此时此刻,不说苏太师父子想不明白襄郡王,就是薛云上和襄郡王妃也是想不透的。
叶胜男原也是要跪的,但被薛云上扶住了,又携着她的手,并肩而站,冷眼看着殿下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道:“好,好,好,太师果然不愧是三朝元老,这忧君忧国之心是着实够大。”
苏太师此时也是不能善了,也就再顾不得留下后手,道:“启禀皇上此乃欲加之罪。微臣父子之心日月可昭。再者贵妃出身的确不妥,微臣父子并非信口雌黄。微臣有当日抱养贵妃的襄王府家奴留下的凭证。”
襄郡王又嗤笑道:“本王府中家奴竟有这样的遗物,本王竟不知,反倒是太师清楚十分的。”
苏太师道:“此凭证的真伪,襄郡王不必质疑,只因可是府中太妃给的下官。”
“什么?”襄郡王一惊。
百官等也是一阵愕然,只是此时都不敢窃窃私语,只不是同情,就是幸灾乐祸的偷偷觑向了襄郡王。
今日太妃告病,并未出席满月宴,自然不能当朝问对。
薛云上只得道:“是何凭证?还不快快呈上。”
苏鹤忙让人从外传进个略显老旧的襁褓来,道:“此乃当日贵妃养父抱养贵妃时,贵妃身上的襁褓。”
宁忠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