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许久,方道:“不是说,先头襄郡王妃是病死的?”
襄郡王哼笑了一声,又吃了两杯酒,这才又道:“不,她是投缳自戕的。”
“什么?”薛云上大为吃惊,“怎么可能?!就算先襄郡王妃只是宗亲,但到底也是上了玉牒的人,自戕也是大罪。”
襄郡王又哼笑道:“她可不就是傻的。”
然,说到这襄郡王却又黯然神伤了起来,“可她不死,就要被休妻为妾,老大和老二也因此从嫡为庶了。”
“被休妻为妾?”薛云上越发惊愕了,“她可是堂堂郡王妃了,上了玉牒的,那怕是王爷你也不能的。”
襄郡王有些凄怆地抬眼看薛云上,“道理的确是如此,可若是她着了道,那里还由得了她,也那里还由得了臣。”
薛云上缓缓方下手中的金樽,垂眸忖度了须臾道:“是太妃?”
闻言,襄郡王又哼笑了起来,“当年太妃亲生儿子死了,魏夫人的儿子跟着也死了,魏夫人更是死得蹊跷,最后连父王也没能熬过去,这王爵就跟天上掉下的大馅饼一样,就这么砸臣头上了。”
至此,襄郡王又笑了起来,十分自嘲的样子,“那会子不说外头人说,就是臣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的,所以臣与柳氏除了战战兢兢,和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