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而是走得有些远了才倒得。
来回走了一刻钟,等她回去的时候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头传来赵嬷嬷的声音,“五爷,您这伤是怎么回事?”
脚步一顿。
萧知端着水盆的手收紧,没再往前。
往里头看去能够看到陆重渊和赵嬷嬷的身影,陆重渊仍旧靠坐在轮椅上,而赵嬷嬷就立在床边。
不同于面对外人时的刻板严肃,赵嬷嬷再面对陆重渊的时候,神色是关切又紧张得。
她是陆重渊的奶娘。
自幼就照顾他,是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得,如今见人腿疾未好,身上又多了伤,自然是又心疼又愤怒,“是不是夫人做得?”
虽然是疑问,可语气却很肯定。
这个屋子左右也就陆重渊和萧知两个人,除了那位新夫人,还有谁能伤得了五爷?
想到昨夜她细心照料五爷的身体,那会她还觉得这位新夫人除了身世差点,可对五爷至少是真心的。
哪里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她竟然敢刺伤五爷,越想越愤怒,赵嬷嬷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说道:“我这就跟老夫人说,把她赶走。”
她可不能放任这样的人留在五爷身边。
“行了——”陆重渊靠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