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赅得拒绝了。
这个伤不算什么,没必要去请大夫,何况让那些人过来,保不准又得说教起来,他懒得听那些话,何况他也不觉得她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他低头看着眼前人,看着她红着眼眶,那双杏儿眼里都掺了不少泪。
整个人就跟个兔子似得。
又胆小又害怕。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逼着人向他道歉的凛然模样?
陆重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突然有些痒,他想去替人把眼角的那些泪擦掉,但又觉得这个动作不符合自己的性子,只能压在扶手上,说道:“哭什么?一点小伤罢了,我又不是要死了。”
就算他真得死了,又算得了什么?
有人会关心吗?
或许……
他心下微动,眼前这个小丫头会担心。
“您浑说什么胡话呢?”
萧知此时心里着急,倒也忘了规矩,没好气得冲人说了这么一句,就继续红着眼眶给人擦着药膏,她擦得又小心又用心,怕弄疼他还时不时朝那伤口处吹一吹。
陆重渊起初坐得还十分随意。
可经由萧知的这一番举动,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原先随意压着手变成紧握的模样,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