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宁言初已经瘫倒在雪霜身上,雪霜使出吃奶的劲扶着宁言初,宁言初眉眼抬不起来,带着委屈的嗓音说:“赵晟公子说的对,妹妹也说的对,劳烦祖母请大夫来。”
    好好的饭,就这样被打断,宁言暖站在一处舍房里,冷冷看着大夫为宁言初诊断,待宁言初手中的纱巾拆掉时,宁言暖心里爬过冷意。
    原本光滑细腻的手腕此刻有这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像是上好的白瓷被破坏,大夫刚动一下宁言初伤口附近,宁言初就发出猫的叫声,引的周围人心疼。
    何妨问:“大夫,初儿怎么了?”
    大夫摇摇头:“姑娘原本娇贵,没受过什么伤,手的确是被匕首刺伤的,姑娘应该早点医治的,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留疤,但是老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医治。”
    何妨命令身边婆子将大夫送走,再次回来后,双眸一冷,看着两个孙女。
    宁言初看着何妨,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在雪霜的半拦半扶下,声声叫了声祖母,又跪了下。
    一旁的宁言暖:……又跪,有跪!除了跪还能干嘛?宁言暖心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