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超度?」他才不要因为冻死早下地府。
还真是!玉引恍然大悟,道了句「我再去给殿下取一床」便要翻身下榻。
她探手找鞋,胳膊忽地被一拽,惊叫着向後跌去,待静下心,她才惊觉自己窝在他怀里。
她吓坏了,急道:「殿下?」
孟君淮拽过被子将自己和她都盖住,淡然道:「我说了不动你,不必再取被子了。」
言下之意,让她放心地就这样睡。
他言罢低头一看,见她蹙着眉头不语。在他的後院里,还不曾有过哪个人需要他这般哄着。偏这最清心寡慾的一个他不哄还不行,她是他的正妻,不是他可以凭喜好想冷落就冷落的,再不合他的意,也要慢慢和她熟悉起来。
前有郭氏戕害庶子,如果後面再闹出一桩夫妻不睦,他府里的笑话就大了。
孟君淮一边这样想,一边又十分紧张,从新婚初见开始,她让他觉得好像一尊玉菩萨,连自己想像一下要与她行敦伦之事都不可饶恕。现在,他把这尊玉菩萨强搂在怀里……
他在心里对自己大喊着「熄了灯都一样」,才能勉强没乱了阵脚。他轻拍了她後背一下,道了声「睡吧」便不再说话,阖眼安歇。
全身僵硬的玉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