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王妃。
孟君淮听见这两个字,眉心就一跳。那天他谁都没见,只见了王妃。结果之后的几日里,旁人明白他的意思便不来了,这王妃她也没再来过。
他还在想就算自己不喜欢她,表面上也要过得去,可她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
孟君淮运着气想说不见,想想和婧,又不能不见。
打从郭氏没了,和婧就明显比以前心事重多了。而且近几个月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担心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会不喜欢她,他尝试着开解过几次,可和婧听归听,那份担忧还是消不下去。
孟君淮喟叹说:「请进来吧。送些和婧爱吃的点心来,再跟何侧妃回个话,说我留和婧用午膳了。」
杨恩禄应了声「是」后退出去。片刻工夫,一声清脆的「父王——」灌进来……
孟君淮紧跟着就感觉到伤口被压得一阵剧痛!
谢玉引晚了几步进屋,定睛便见和婧赖在父亲身上表达思念。
然而当父亲的做不出反应,边抽冷气边冒冷汗地忍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和……婧……」
谢玉引蓦地回神,赶忙疾走几步过去,将和婧往下扒拉:「压着你父王的伤口了,快下来!」
和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