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这样?她发着懵将凝脂拽近了,抬手一摸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怪不得她今天的反应这么愣,这都烧糊涂了!
谢玉引勉强回了回神后跟杨恩禄说:「人我留下,你先不必跟殿下多提……我想想怎么办。」
杨恩禄松气,轻松地应了声「是」。他一点都不担心王妃会「怎么办」,在庙里修了十年佛的人,再狠心也狠不过尤侧妃。
然后谢玉引就一直心情很不好,把和婧哄开心了带来的愉快荡然无存。她懵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缓过来些,着人带凝脂去休息、又叫人请大夫来看,在凝脂离开后又陷入新一轮的懵神。
不过这番懵神里浸着的,却不是她平日总有的那种无措感。而是一种久违的……恼火!
尤侧妃这往轻了说叫苛待下人,但往重了说,她在罚完之后显然根本没管凝脂,凝脂第二天甚至还当值呢!她这是根本就不在意凝脂会不会死!这叫草菅人命!
谢玉引一回想凝脂的伤势就打寒噤,而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管是不行的——她是王府的正妃,这个地方以后都是她的家,她实在不能忍受自己家里有这种事情!
「珊瑚。」她咬了咬牙,「明天早两刻叫我起床。两位侧妃来问安的时候,我见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