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宦官直吓得缩了脖子,死死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郡王爷和尤侧妃起争执,这不是头一回了,但看郡王爷发这么大的火,这还真是头一回。
看尤侧妃被禁足更是头一回——搁在从前,顶多是郡王爷气得十天半个月不来东院,尤氏在绷不住的时候就会去他跟前磨一磨,把他也磨得气儿消了,就没事了。
眼下一禁足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尤氏想去前头软磨硬泡是去不成了,再加上郡王爷这脾气,他什么时候能自己消气可得另说。
天知道尤氏下回见郡王爷会是什么时候!
于是一众下人缩头缩脑,边拿捏个中分寸边随着逸郡王离开。直至到了前后宅之间的那排后罩楼前,孟君淮才缓下了气:「那人探过没有?」
杨恩禄一愣,旋即意识到是指从定妃那儿要来的宦官:「着人探过了,那姓严的是不对劲,下奴提起殿下挨杖责的事,他就躲躲闪闪的。」
「嗯。」孟君淮面色微沉,「你去问话吧,能好端端问出来就先不必动他。」
「是。」杨恩禄应下。
他静了静又说:「但还是问明白了最要紧。」
王府大门内的门房里,严恒等了又等,等得直有点奇怪。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