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大双眼。
四人间就何苗一人,何笑进去把门关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有点临别礼物送你。”
“笑笑,你太客气了,又不是不回来,不用专门来送。”何笑明显心虚,说话底气不足。
“可是何苗你人讲究,走之前还给我准备了大礼,我也不能太小气。”
“你搞错了吧,我从来没有给你送什么礼物。”
“少废话,何苗我那天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告诉你别惹我,你还敢背后使坏,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何苗摇头,有外人在场的话,看这两人反应,肯定会以为何笑在跟何苗找茬,装得真事似的。
再说下去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轱辘,时间刚刚好,火车要发车的汽笛声盖过了何苗疼痛的尖叫声,关车门的前几秒,何笑灵巧地跳下车消失在月台。
等车上恢复安静,查票的列车员惊恐地发现一差点疼晕过去的姑娘,这姑娘一条胳膊不知怎么脱臼了。脱臼不是大事,会的自己都能接回去,何笑还是顾忌现在的家人,只给了她一个小教训,希望她能把这份疼记在心里。
等何笑赶回厂里已经很晚了,在生活区侧门口看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