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阮星淡淡道,“我该理解你们的。”
阮星回到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床上,把购物袋丢在一边。她扯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用脸上的皮肤蹭了蹭柔软的枕头。
她想起刚刚在车站的一幕。
半天公交车都还没来,两个人没有交流地站在公交车站,江鹤拿起手机看着新闻,屏幕上变换的白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他五官的立体。
“几点了。”阮星问道。
“十一点多。”江鹤淡淡地回道。
阮星不说话,也看手机。
“阮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鹤突然唤她的名字。
江鹤很少叫她的名字,突然这么一叫,阮星倒是愣住了。
“对待父母,你应该有比对待任何一切还要更高的宽容度。”江鹤看着远方,他手里的手机还亮着,照得他眼神缥缈,“这很重要。”
“……” 阮星愣了一下,她突然想起,江鹤貌似是孤身一人来到这边的。
也许,有父母的陪伴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侈的事情。漂泊在异乡的游子,总是更懂得家庭的珍贵。
许久,阮星“嗯”了一声。
很乖顺。
……
江鹤晚上回到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