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凝固成了黑色。原本火辣辣的痛感此时也变成了钝痛。
痛不要紧,可他的心里乱得一匹。
自己在干什么?
他晚自习下了以后总是到那条街里面抽烟,今天看到阮星被几个男人踹到地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原本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消化了曾经的戾气,没想到是高估了自己。
那一刻,江鹤摸着良心说,他真的想打一架。
过去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撕——
校服短袖被他撕裂,扔到垃圾桶里。
突然感觉暴躁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他底声喃喃。
江鹤大致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短袖套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瞬间又有点心烦意乱。
操。
他真想爆粗,用力地把头发弄乱。
坐在客厅里的阮星听到了卧室门开的声音,她已经在客厅等江鹤有一会儿了。她看着江鹤,突然噗嗤地笑了一声:“大哥,这什么造型?”
江鹤顶着一个鸡窝头出来了,眼神沉如深潭。
“给我一瓶。”江鹤走过来,索性坐到阮星旁边,接过阮星递过来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