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起走的时候，聊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
他虽然没参与进去，但听到了。
姜烟愣了下，点了点头：“是我……”她笑，望着霍廷琰：“现在你总算是相信我是你的粉丝了吧！”
她举着两根手指，向霍廷琰表达自己的真心：“我真的是你的死忠粉，天地可鉴的那种，这辈子都不爬墙的那种。”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毕竟是要避开其他的同学，可霍廷琰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还感受到了她语气中的认真。
他沉默了片刻，想到了那束花卡片上写的话，有些难以启齿问：“亲妈粉？”
姜烟：“……”
嗯？？？
什么粉来着？？？
她错愕的看向霍廷琰，小心翼翼问：“你……不喜欢亲妈粉吗？”
看着霍廷琰皱了皱眉，姜烟连忙改口说：“你不喜欢亲妈粉啊，那我可以当你女友粉也可以的……”她弱弱道：“啊还不喜欢吗，那老婆粉？”
“不不不。”看着变脸的霍廷琰，姜烟非常机灵的改口：“死忠粉！我当你的真爱死忠粉啊！”
听完，霍廷琰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第011章
皮一下的后果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