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暗自心惊,他伺候世子多年,从未见他为旁人如此操心过,也不知这三姑娘走了什么运。
刚要退下去写信,就听白珏又道:“再叫飞云坊收集些她这两年的消息……不必太详尽,切记不要打扰到她。”高门贵女讲究清誉,不能事无巨细为人所知,白珏在心里想着,也是中了邪,自己何时操过这种心。
四清的喜怒不形于色终于绷不住了,满脸疑惑的出了屋子,一时又想到这些年世子不近女色,活得堪比出家之人,这还是唯一一次对个女子那么伤心,虽说不是基于什么男女之情,但日后那辛三姑娘可是要来姑苏的,相处日子久了就难保了。
一个月后。
箪纹如水,恰似两年前的那个夏日。
晨间请安时,杨氏趁着人齐全,便当众宣布道:“虽说夏日炎炎,但我前段时间生了场病,幸而菩萨保佑,这才有惊无险,容我多活几年。所以我想这过几日去慧云寺,亲自在佛前祷告,再为菩萨捐个金身,如此方可安心啊。”
安国公:“母亲万万不可,就是因着才大病初愈,怎能经受得了如此颠簸辛劳。尽可由小辈们替您去也一样的,那是他们应该的。”安国公对杨氏的决定少有的不支持。
他如今还想在兵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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