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做打算。” 只是到那时,只怕沅矜也错过了最好说亲的年华,只能随意找户人家罢了。
杨氏心里也担心方氏不肯罢休,但她一个做婆婆的,岂能事事被儿媳拿捏,如今好容易有件事能令方氏元气大伤,她怎能放弃,又道:“我儿放心吧,至于嫡女一事也简单,把三丫头送走后,由我做主,就把四丫头记在方氏名下吧,熙儿那孩子董事,你平日里也是宠爱的,以后就对外说,熙儿是我国公府嫡女。”
安国公对于杨氏的说法赞同不已:“儿子自然是疼熙儿的,只是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别把方氏一下子逼急了,那倒得不偿失。”
杨氏满意地点点头:“我儿说的是,是该从长计议。”
此时的恒芳院内,方氏正摆出严厉的脸色逼问沅矜:“说说吧,今日是怎么回事?”
沅矜本就没打算瞒着方氏,自然把一切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竹林一事。
“好啊你,胆子不小啊,竟敢伙同惠慈方丈诓骗我们,人家惠慈方丈乃出家之人,得道高僧,竟也由着你胡闹。”
沅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其实也想不通惠慈一个出家人怎么如此配合,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
“母亲安心,女儿自然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才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