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四嫂这智商绝对赶得上当朝一品宰相,她若是换一身官衣做大堂上审案子,我觉得哈,咱们南越国以后一定没冤假错案了!”
陈非一脸崇拜地说着。“不过,我是真好奇,四嫂怎么就知道那小孩儿手里的球球里有东西 啊?还有,这妇人跟孩子并非是昨儿个那妇人跟孩子,怎么她就能断定这球球有问题啊?”
“你少张口闭口的四嫂四嫂的?我可没准备娶她!”
李海城返身回来坐在了椅子上,脑子里也在琢磨这事儿,她昨儿个只顾着在选首饰,应付我那仨嫂子啊,怎么就留意到那妇人跟孩子有问题了呢?
“不是,四哥,你那羊脂玉的扳指怎么办?”
陈非问。
“要你管!”李海城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羊脂玉扳指好好地在他口袋里呢,昨儿个晚上他就让人把扳指从银铺拿回来了,他们给小伙计用了点迷香,那小伙计睡得很香,这所以没发现铺子里进人了。
心说,这个糊涂蛋张掌柜的,让他吃吃苦,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冤枉我的人吗?
额?
我这真是被陈非给绕进去了,怎么也把那臭丫头当成是自己的人了?
不成,我绝对不能娶这小丫头,太精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