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走到太后跟前,陪着小心谨慎地问:“太后有什么吩咐?”
太后没有立刻说话。
她看了眼身边,嬷嬷们心领神会地退出房间。
门帘子落下,太后的笑容顿时阴冷,纯金护甲不断敲击着梨花红木:“娴妃,再过几日是景仁宫那位的冥寿,你今年准备如何操办?”
景仁宫那位?
这又是谁跟谁?
和我有关系吗!
佘淑娴心里一通打鼓,嘴上回答道:“太后让奴才怎么办,奴才就怎么办。”
“当真?”
太后阴森森地笑着,目光如刀子般落在佘淑娴的脸上。
佘淑娴第一次见到太后如此阴狠毒辣的一面,不由地倒退了半步,不习惯穿花盆底的身体险些摔倒!
“太后恕罪!”
佘淑娴稳住身形后,立刻大声请罪。
许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狼狈慌乱的模样,太后竟反常露出了笑容:“我不过随口提一句,瞧把你吓得。景仁宫那位怎么说也是先帝亲封的皇后,又是你的表姑妈,于公于私,你都该对她的冥寿有所表示。只是你要记住,她是乌拉那拉氏,不是辉发那拉氏,你是代表辉发那拉氏进宫的,切不可重蹈她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