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如今看来,不过是没有触到她的痛处,可惜啊……”
她弄了下护甲,道:“玉壶,昨日着你打听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吗?”
“都打听清楚了,常寿大人在狱中感染的乃是痨病,需要移居清雅干净的地方长期调理静养,牢里环境恶劣,就算皇后娘娘真派太医为他诊治,也未必能治好他的病!”
玉壶眉飞色舞地说着,护住心切的她巴不得几次冷言顶撞自家主子的娴妃狠狠吃瘪!
“……得了痨病……就算有太医诊治也未必能……那就更不能让皇后派御医去牢里为他诊治了。”
纯妃神色深沉地看着灯花,道:“娴妃就这么一个兄弟,常寿若是能救活,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常寿若不能救活……皇后便会平白结了个冤家……我必须劝住皇后,绝对不能让皇后派御医去牢里!”
“可是娘娘——以皇后的脾性,若知道常寿得了痨病,派太医的事情必定是劝都劝不住,您可千万别再给自己揽事情了!”
玉壶急忙劝住纯妃。
纯妃笑了笑,用剪子绞下一个灯花,道:“后宫的高位嫔妃中,除了皇后就只有娴妃是正八旗出身……本宫不过是做应该做的事情……”
“娘娘……您的话好深奥,奴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