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笑了笑,道:“法不外乎人情,娴妃熟读四书,应该不会不知道这句话吧?”
闻言,佘淑娴一喜,知道乾隆有心放过那尔布,接道:“皇上是大清之主,臣妾不过是个深宫妇人,怎敢妄言法与人情?一切但由皇上做主。”
“娴妃这是要把问题推给朕啊!”
乾隆对佘淑娴越发地兴致盎然了。
佘淑娴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闪闪发光,感觉很糟糕,但因为君臣主仆的身份,不能明白地拒绝,只得陪着他一通四书五经地乱扯,偶尔还得恭维乾隆的酸诗写得不错,颇有李杜的风范。
乾隆知道自己的诗词写得垃圾,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哪怕明知娴妃的夸奖是违心之言,听在耳朵里也还是觉得舒服。
夜色深下。
乾隆看了眼窗外,笑着对佘淑娴道:“娴妃今日可还是身子不干净?”
我来大姨妈你来大姨夫!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大姨夫!
佘淑娴腹诽着,陪笑说:“多谢皇上关爱。”
“这么说来,朕今日可以留在承乾宫?”
乾隆兴致盎然地看着佘淑娴。
在他看来,后宫的女人——不管是主动讨好还是假意拒绝,目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