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她孤立无援,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逐渐模糊,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落入发丝,而桃奴为她梳的头早已凌乱。
这一次,她是真的要去见她嬢嬢了……
“她……断气了吗?”陆徴言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不敢上前,站在稍远处颤颤巍巍地问。
“吓晕过去了而已,不过也不会再醒来了。”赵嫱放开了昏迷不醒的赵妧,拿出怀中的手绢擦了擦手,继而起身走到烛灯前,提起罩子,将手绢燃烧干净。
陆徴言看着平躺在地上的赵妧,内心复杂,她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眉头却紧皱在一起,宛如被梦魇住了,眼角的泪水尚未干涸。
明明前一刻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不,不能怪他们,要怪就只能怪她命薄!
“趁人发现之前,你背她回你们的居所,倘若有人问起,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赵嫱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陆徴言举足无措。
“还发什么愣!事已至此,我们已无退路,不是她死,就是你我乃至整个陆家死无葬身之地!”赵嫱冷言提醒他。
陆徴言深吸一口气,背起赵妧离开了。
回到居所的赵妧一直昏迷不醒,太医杜仲晏百般施救,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