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你还是如此无趣?”
“臣向来如此。”
“你对你今后的妻子也会如此吗?”
杜仲晏看了赵妧一眼,静默片刻道:“今后的事今后再说罢。”
“那我真替你今后的妻子感到痛心。”赵妧皱眉,眼底总算露出曾拥有过的狡黠调皮。
杜仲晏紧绷的心弦松了,“臣替未来的妻子感念公主的关心。”
“说来你今年也有二十又一了罢,照理说过了弱冠之年,早该成家了,可惜杜太医去得早,没有人给你做主,倘若你有心仪之人大可以与我说,我向父皇呈言,将来为你做主。”赵妧对他始终心有愧疚,想在有生之年对他做一些弥补。
“好。”杜仲晏忽又变得寡言少语,留下这一个字就趁她没留意,轻轻挣脱,往楼梯口走去。
赵妧没思考太多,深吸一口气,跟着杜仲晏一道下了楼。
回到一楼,寂静无声,果然,陆徴言早已离开。
赵妧仿佛松了一口气,杜仲晏看了一眼,随意问道:“还想看什么书吗?”
“上回你说的银雀树,古书上有记载吗?”
闻言,杜仲晏略一颔首,熟门熟路地走到子部“谱录”一类书籍前,很快找出一卷用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