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深深皱眉。
赵妧看他脸色微变,先不管这个刘卫桓怎么会是宋国太子,她父皇又为何会提起此人,连忙解释:“我跟刘卫桓只有一面之缘,在父皇万寿节那天偶遇于后苑,我们只是在一起谈论《诗经》,妧妧并不知道他就是宋国太子呀!”
“一面之缘?可是人家如今都找上门来问你父皇要人啦!”景隆帝把藏在袖子里的绢帕拿出来,交到赵妧手中。
赵妧展开绢帕一看,果然是她那日的女官装束,这个刘卫桓,她把他当朋友,他却在背地里对她动邪念,真是可恶!
“父皇,妧妧不是有意要瞒您的,心想我们也不会再见面,谁知道他会存这样的心思……父皇您应该把他打发走了吧?”赵妧脸都涨红了,是被气的。
一个陆徴言已经够麻烦了,怎么又跑来一个刘卫桓……
“该说的父皇都说了,只是此人甚为执著,执意要与你见上一面,亲口听你说你心里只有陆徴言一人,才肯就此罢休。”
“啊?”换做从前,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并说出她心中只有陆徴言一人,可如今,她心中早已没有陆徴言那个负心汉,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