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效果没有之前那一盒显著,至少安全无虞。
“有什么不妥吗?”赵妧有些在意他的行为变化。
杜仲晏摇了摇头,只道:“这一盒药效更好。”
一听药效更好,赵妧心情顿时开朗,忙叫桃奴收下,桃奴听完吩咐,杜仲晏也准备离开,赵妧蓦地唤住他,令桃奴先退下,她还有要事与他商量。
赵妧把前几天让银雀找人调查陆徴言一事与赵嫱上门一事统统告诉了杜仲晏。
“杜仲晏,你说赵嫱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才会替陆徴言前来当说客?”
“银雀做事素来懂得分寸,不会暴露,应该是刘卫桓一事已经引起他们的恐慌,这才急着从公主这里下手。”杜仲晏沉吟道。
“董太医说刘卫桓突发疾病,赵嫱又来当说客,真有这么巧?”赵妧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以为是赵嫱与陆徴言合谋加害刘卫桓。
杜仲晏摇头道:“宋国太子只是吃了不洁的食物,此事倒与陆家无关。”
赵妧“哦”了一声,像是松了一口气,杜仲晏捕捉到这一神情,心头略有不适地说:“公主似乎很在意宋国太子。”
“我只是有些担心刘卫桓,他毕竟是宋国太子,若在我楚国出了事,父皇会为难,希望他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