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良见状推翻了刚刚的猜测,这沈北镜还是沈北镜,怎么能容忍女子近他身呢!
他上前拍了拍童稚之说:“小稚儿不伤心哈,王爷就是这副德行,你别跟他计较。”
一旁沈北镜见状表示大写的委屈啊,他的衣服还沾了眼泪和鼻涕,都没来得及寻求安慰呢,就反被扣上了一顶欺负人的大帽子了?
童稚之听着陈锡良这话意,赶紧抬头说:“没,没有,我是被吓到的。
刚刚我的马儿突然受惊,就要把我给甩下去了,是七王爷救了我。”
“七王爷?救了你?不可能吧。”陈锡良表示不信,声量都提高了。
童稚之退出了哥哥的怀抱,口气认真地说:“是真的!”
“真的?”陈锡良看向七王爷。
沈北镜不反驳也不接话,像洗刷了冤屈一样,傲娇地转过头。
方白看着沈北镜胸口有一块深色的水迹,好奇地问:“王爷,你的前襟怎么是湿的?”
这话,让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沈北镜的胸口处。童稚之此时脸蛋通红,那水迹有一大片呢,她刚刚哪有这么夸张啊!
沈北镜不在意地轻抚了下胸口处说:“刚刚喝水打湿的。”
噢,这个说法就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