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就请师傅帮他看病。
然后......然后当时师傅去拿药了,我看小哥哥的嘴唇很干,是缺水了。
可他当时在睡觉哇,我想了想,就爬上了床,自己喝了一口水渡给了他。”
童炎之见着妹妹支支吾吾的样儿,又加上跟七王爷说的事情贴合,气急地戳了戳她的额头说:“你......你是不是傻啊!钟师傅是怎么教你的?你给我做出这事?”
童稚之自知理亏,只好老老实实地挨戳,语气委屈地说:“哥你别气啊,那时我也才七岁。再说,我现在不也悔得肠子都青了嘛,我能怎么办呀?”
“可我觉得,王爷似乎没认出你啊,你又何必应这事?”
“没认出也不行,他成了这样子,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造成的,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童炎之想想也是,这都造成了人家的心理阴影了,是得负责任的。
他只好挠挠头地问:“那你说,王爷这病有没有痊愈的可能?”
童稚之拉耸着脑袋,诚实地摇摇头。
“没可能?没可能你还接干嘛呀?你是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