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地声音让沈北镜扫了一眼后,霎时鸦雀无声,大家该喝茶的喝茶,该看风景的看风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北镜轻哼了一声,抱着童稚之往楼上包间去了。
童稚之已经无暇顾及了,此时脚腕处的疼已经把她折磨得小脸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
到了包间时,沈北镜把童稚之给放下来,脱下了她的鞋子,轻按住脚腕处。
童稚之立即缩了一下,带着哭音说:“疼。”
见着脚腕有些微肿,可沈北镜也不会医术啊,只能问她:“请大夫来吧?”
“不,不用!你让我缓一缓,我想回家处理。”
“可就这样能行吗?”
童稚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没事的,小的时候在山上采药,也会经常扭到。家里有扭伤的药酒,回家揉揉就好了。”
听着人家都说没事了,沈北镜也只能干干地应:“嗯。”
拿了两个茶杯后,倒茶一人一杯。沈北镜慢慢地喝着茶,包间静无声,有点尴尬。
童稚之边揉着脚腕边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问:“刚刚那位,你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吗......我见她似乎认识你啊。她不是说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