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沈端砚:“……”
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就陷入了凝滞。两人一同静默。
做这顿饭纪想真的是使出浑身解数了。奈何成果却如此惨烈。
她简直不敢相信,“我明明都煮了好几个小时了,怎么是生的呢?”
看到纪想这番成果,沈端砚倒是毫不意外。这个姑娘有心是好事,可多半是有心无力。她对烹饪天生不感冒。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心血来潮想跟她大嫂路长宁学做饭,差点把厨房给点了。这件事可是被纪家人笑话了好久。
男人撸起袖子,平静地说:“都倒了吧,我重新烧一份。”
“不行!”纪想厉声拒绝,端起那份半生不熟的八宝葫芦鸭,“我去补救一下,再煮一会儿肯定就熟了!”
沈端砚:“……”
“你切都切开了,这么大的口子怎么缝上?再说糯米这东西很邪乎,一次性没煮熟,第二次煮想煮熟就难了。”沈端砚直接摁住纪想的手,“别折腾了!”
“我不!”纪想姑娘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上来了,“我才不信这个邪,我今天非得把它煮熟不可!”
沈端砚知道她的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索性不再阻拦,任由她去折腾。他去卫生间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