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步,沉默骑上自行车返回。
“……搞什么?”回想起刚才秋赤西眼里□□裸的嫌弃厌恶,舒歌莫名其妙,不由一路嘀咕。
“怎么了?”宁景尘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坐在花园的吊椅上,干净白皙的手指轻轻握着黑红色的铁链。
皎洁淡隽的月光从后面铺天盖地散过来,丝丝缠绕在他俊美脸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月光仿佛贪恋小孩,围绕他,讨好他。宁景尘抬眸望过来,眼里似乎都盛着细碎星河。
舒歌两只手里捧着外卖盒,里面一股厚重的孜然味扑面而来,让她清醒过来,忍不住摇头感叹:为什么同样背对着月光,右边那群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却像野蛮人围着篝火分赃。
“没什么,刚才送夜宵过来的正好是我们班同学。”舒歌说着举了举几大盒夜宵。
今天舒歌生日,和三两朋友去爬山玩了一圈,最后一群人还想喝酒疯一疯。到底都还是高中生,不敢在家长眼皮底子下乱搞。
舒歌几乎立刻想到了宁景尘这里的避风港,和其他家的孩子不一样。宁景尘才算真正被家人捧在手心里,没什么不可以做的。只要带上宁景尘,舒歌算得到了免死金牌。
几轮酒下去,有人提议说城中村那边有家排挡不错,啤酒不是放在冰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