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笃定对方在乎自己和舒歌的事。
阿秋生气了。
明白过来后, 原先冰冷的血液才开始缓过神, 宁景尘抿唇上前,眼睛不过眨了几下,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便掉了下来。
果然, 秋赤西夹着烟的手顿时一抖, 又强制性抬起抽上一口。
宁景尘心下笑了笑,又上前几步,带着颤音开口:“昨天,舒歌来我家了……”
又是舒歌,秋赤西瞬间更加暴躁,一根烟直接用掌心捏了,转身面对桌子平复心情。
舒歌在秋赤西心中就像牛皮糖, 怎么甩都甩不掉,秋赤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要和宁景尘纠缠在一起。
“阿秋,你别生气。”宁景尘今天豁出去了,也不管不顾起来, 从后面搂住秋赤西,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对方身体瞬间僵硬,宁景尘唇角微弯,眼泪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还准确无误滴在对方脖颈上。
等了一会,秋赤西就一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也没避开宁景尘。
宁景尘伸手去勾住秋赤西的手,半撬开她的掌心,让碾碎的烟头掉落下来,两人十指相缠。秋赤西掌心还留有烟灰,透过肌肤相触,沾染给了宁景尘。
阿秋根本见不得他掉眼泪,宁景尘心中喜滋滋的,虽然以前便发现眼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