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董事。
“台柱子?”秋赤西凉凉笑了一声。
一桌子人被她笑得脊背发冷,虽然共事时间不长, 但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总经理向来面无表情,不苟言笑。
“要是三年后的台柱子你们倒真要担心。”秋赤西翻开文件,头也不抬道,“现在平台的台柱子都是些泥腿子, 别花心思在上面,新人重点培养起来。”
这话说得狂,但没人反驳。他们平台几个月前就要倒闭关掉,所谓台柱子确实上不了台面。
这样的会议对其他人来讲是个压力,对习惯于在金融商业界打拼的秋赤西来说太过小儿科。她最后和程序管理员谈了谈,便出公司打车回家。
才刚和师傅说了地址,宁景尘便打了电话过来。
大拇指悬停在屏幕许久,秋赤西最终按下接通按钮。她没有开口先说话,静静听着手机里对面浅浅的呼吸声。
“阿秋,我想你了。”宁景尘握着手机,垂眸道。
反正阿秋什么都知道了,他开始后悔跟着父母出国过年。
“……我当你是同学。”秋赤西哑着声音道,不愿意和宁景尘继续纠缠,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以为我们最起码是朋友。”宁景尘低低道。
秋赤西靠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