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时,聂不凡忽然收住了手,江重雪始料未及地愣了愣。
“你想骗我教你武功吗?”聂不凡嘴角扯出阴郁的笑,“你这娃娃倒有心机,我平生最厌与我耍心机的人。”
他把酒壶一甩,蹦出一个字:“滚!”
周梨把酒壶摇了摇,一滴酒都不剩了。
真是过河拆桥,吃完就扔。
江重雪向他揖了一拳,还想再说什么,聂不凡已闭起了眼睛,一头栽下去,再度成了个倒立的姿势。江重雪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下。
出洞时,聂不凡叫住他们:“明天我要吃山鸡,与我打两只来。”
这人到底哪来的脸命令他们,脸皮厚的简直可以砌墙。周梨气不打一处来,心道,饿死你这怪人,等我们出去了,还怕你不成?
江重雪不发一言。
踏着星光归去,夜已深沉。
周梨打坐了一会儿,直接坐着睡着了。
江重雪叹口气,把这丫头的姿势摆平。她猫儿般蹭了蹭江重雪的手,睡得沉了。
江重雪低头凝视了她一会儿,随即如一头
孤狼,悄无声息地跃出了洞外。
在谷中漫无目的地施展着轻功,飞了大半刻,听到水流声响,他停在了一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