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自己散开的袖口,道:“所以啊,乐乐,别担心,其实我喜欢你胜过安宁。“
    不,姜倾担心极了,她担心自己下一刻就被这有点病病的家伙给毁尸灭迹了。
    她僵硬地笑笑:“余先生真爱说笑,抱歉,我要带我儿回去了。”
    说完,她脚下步伐变快,溜走了。她甚至担心锐锐跑不快,还将锐锐抱起来跑。
    她飞快地逃进了出租楼里,背影有点狼狈。
    余铭没追,他只是看她的背影,许久,慢吞吞坐回到车里,关上车门,不发动车,就这样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姜倾抱着锐锐回到家,关上门,呼哧呼哧喘气。
    锐锐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等她气喘匀了,问她:“你怕他?”
    姜倾心说怕啊,余铭给她的感觉就特别不正常,怕哪天得罪他了,被他五马分尸。
    但如此重口的话她是不会对着小孩儿说出口的,她只是笑说:“怕啊,我总觉得他在觊觎我的大宝贝呢,怕他哪天把你拐走了!”
    一边说,一边俯身在锐锐的额头吧唧一下。
    锐锐抬手擦着自己的额头,默默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楼下马路,他趴着窗,盯着留下的某辆车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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