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倚着电梯壁问:“喝酒了?”
姜倾没有喝酒,她只是被酒酿了。
男人不等她的回答,又问:“和谁喝的?”
姜倾看了眼男人的脸,首先看到的不是对方的盛世美颜,而是“债主”两个大字,因为这两个大字,她没敢忽视对方,甚至有些弱气地乖乖回道:“没喝。”
“哦?”男人打量着她,最后似是信了,不再追问,低笑一声,换了个话题,“乐乐来酒店做什么?”
姜倾心想关你屁事,但一想到自己正陷金融危机,这种时候得罪债主十分不明智,还是缩着头比较好。她心里默念着“忍一时风平浪静”,扬起虚假的笑容胡扯道:“来考察酒店的床和家里的床哪个比较软,怎么?余先生很关心?”
“嗯,关心。”余铭点头,“还很担心,担心乐乐是不是一个人来考察的。”
姜倾:“……”
余铭问她:“所以,你是吗?”
姜倾撇嘴:“你看不见我儿?”
余铭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十分坚持,又问:“除了他呢?”
姜倾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