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下。
    她这一搜寻便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余铭。
    余铭安静坐在破旧教堂的角落里,一身黑衣衬得他神色郁沉孤寂,他的脸上没有了那些让人糟心的笑容,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教堂窗上的彩绘,被那褪色的并不出色的作品勾走了灵魂似的。
    姜倾愣在原地,有人路过她身边,看到她看着余铭出神,便低声说:“那人叫余铭,是个画家,他的父亲在那场海难中遇难,之后每年都有来参加这个活动。”
    “你知道的,那场海难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大家基本都振作起来了,现在还来参加只是单纯缅怀故人罢了,只有他……他好像还沉寂在往事里走不出来,唉。”
    姜倾听着身边人的叹息,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有点疼。
    她想这大概是因为她继承了荀乐的身体,所以也继承了荀乐身为艺术从业者的多愁善感。
    今天的余铭格外不一样。
    因为太过意外,本应远离这个人的她竟然脚下自发地朝他走去。
    她坐在了他斜后方的位置上。
    往日余铭身上跟装了雷达似的,总能在各种场合发现她,但此刻,她就坐在他身后,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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