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公子可有兴致,再让茵儿跳一曲助助兴?”这是院里的姑娘常用的手段,说到底谁也怨不得她。
连诗茵见他不语,便又娇嗔了一声,“公子?”
郢王将酒杯扣下,斜眼看了一看一旁主动献媚的女人,冷声道:“不必了。”
说完这话,他先是推开了连诗音,接着又低头解下腰间的令牌留于桌上。
随后,就起了身子。
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唐妩和连诗茵双双瞪圆的眼睛。
郢王扣了酒杯,便是停酒的意思。嘉宣帝一个人喝自然也是没劲,只好冲徐公公招了招手,也一同起了身子。
放在平常,这样面容不凡的贵客要走,姑娘们肯定是要去拦一拦的。可像今日这状况,她们又岂敢做这出头鸟。
更何况贵人这样一走了之,接下来的事更是难办。
这一间屋子有三个姑娘,郢王那一桌占了两个,但令牌只有一块儿,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徐公公临走之前,顾九娘掏出了一袋金叶子放到了他的手上,低声道:“九娘愚钝,实在不知殿下这是何意,若官爷清楚,不知能否告知?”说来也可笑,这还是头回,顾九娘竟自掏腰包给宾客送了金子。
徐公公眯了眯眼,露出了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