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让她躺在偏厅。
她大婚后就受了冷落,至今还没圆房。她的膝盖虽然丑陋不看,但这总归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衫。可他呢,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她身上。还有她这伤,从头到尾,他也没关切的问过一次。
“佩儿,你可知道那三个小院子里的都是什么人?”安茹儿皱眉道。
“奴婢提前打听过了,住在安善堂的是太医院楚太医的嫡女,一入府就被封了侧妃,以前府里都是由她管着。但也不知最近犯了什么事,奴婢听闻殿下禁了她的足,三个月不能出来,也不许人进去。剩下两个就较为普通了,听闻都是陛下赏赐的,一位说是江南诗会的才女,一位则是个无名画师的女儿,都不是京城人,想必也就样貌能出挑了些。”
佩儿说完,安茹儿吊着的心就不由得放下了,“宴之哥哥向来不爱美色,这些倒也无妨,只要她们老实些,别动些歪心思,我也是不会为难她们的。”
“王妃宅心仁厚,能遇上王妃这样的主母,自然是她们的福气。但是有一个事,奴婢还是觉得有些可疑。”
“何事?”
“奴婢问的是玉翠,她是在国公府那边伺候的老人,奴婢原想着她应该不会对咱们这边有所隐瞒,但奴婢叫她过来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