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窜走了。
陶瓷慢吞吞的洗脸刷牙完出来,早餐也差不多了。
她站在季承身后看着他关掉火,伸手从头顶上的橱柜里拿出两个白底青瓷纹的碗将锅里的面分装到两个碗里。
分明就是长得好看又居家的好男人。
陶瓷很确定,就算见过面,她大学绝对没有和季承深入接触过,就青春懵懂时候几次简单的接触就被说喜欢,陶瓷怎么想都觉得太浮太假。
陶瓷走到他身侧边,看着他把面分装好,“我们在大学都没有深入接触过,你确定你喜欢我?”
季承手一滞,然后又恢复如常,他音调没有起伏,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深入接触过几次,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季承不愿多说,他两手端起碗,往餐厅方向走。
陶瓷跟在他身后,仔细回忆,完全不记得到底什么时候跟季承深入接触过。
她坐在餐桌边,看着坐在身侧正在给她倒醋的季承,“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不用,学校里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也不是非要记住我才对。”
他从来不奢求站在舞台聚光灯处的人可以看见观众席的倾慕,上过舞台的人都知道,在那里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