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推秋千,“仙女应该被哄着惯着护着。”
“走吗?”
“不走,你帮我推秋千。”
“……”
“快点帮我推。”
她恃好看而无恐。
而他一直都是她裙下的臣民。
吱嘎吱嘎的生锈金属摩擦声在夜色里回荡,杂糅着他想对她的万般好。
陶瓷第二天醒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疼,脑袋嗡嗡的涨,她踉踉跄跄起床洗漱,回忆开始倒灌。
“啊——-”
“疯了——-”
“陶瓷你不要脸!——-”
陶瓷觉得特别丢人,昨天晚上那个胡乱撒娇的精神病患者绝对不是她,她知性美丽又大方!
同样丢人的还有王艺。
[/微笑/微笑/微笑,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没见过你老公,我们重新安排一次见面怎么样?]
[/微笑/微笑/微笑,昨天我们没有喝过酒,我也没有说过他是拱了白菜的猪。]
[战友啊!]
[同志啊!]
两个人瞬间结成统一战线,完全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陶瓷原本以为按照季承开口噎人的性子,这周会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