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承见她一知半解,又耐心的加了一句,“我买了几套挨着的,这样比较方便。”
她差点忘了,季承是个有钱人。
灰调装潢现在也变得可爱起来,钱果然能解决大部分的不满意。
她跟着他去对面,看着满屋子的器材有点虚,她以为意思意思就行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季承在健身上很专业,他越是专业,陶瓷就越苦不堪言。
他带着陶瓷锻炼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陶瓷就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死鱼。
季承揉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别坐,站着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再喝水。”
陶瓷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季承见她焉嗒嗒的,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有体脂称,要不要试试?”
“我吃过早饭了。”
“你也锻炼了。”
陶瓷被说服力,她看季承,“你别看,我自己称。”
季承背过身去,“我不看,你称吧。”
陶瓷赤脚站上去,看见果然有轻。
一身的疲惫都在可爱的数字面前消失殆尽,她左瞧瞧,右看看,没有找到体脂率。
“体脂率在哪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