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盯他敲,全然怀疑的口气,“季承,你不会不想求婚吧?”
他们本来就不是因为相爱才决定在一起的,不求婚无可厚非,……
陶瓷正想说要不他们直接敷衍一下,懒得浪费时间做这事儿。
季承突兀开口,“你等下。”
“等什么?”
季承把车靠近街边停下,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表,“下个星期要出差,可能只有周一晚上有空,下下周应该有周末和四个晚上…”
陶瓷莫名其妙看他,“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要送花,做蛋糕,升热气球,包直升机,看日出吗?”
“所以呢?”
“所以我这段时间比较忙,要弄完这些可能得花点时间。”
“不用全弄,选一个就好,拍个照给我妈就行。”
“你不是想都做吗?那就都做。”季承又低头看了眼计划表,“下周回来的飞机我可以再改签,早几个小时回来,到时候能再空出一个晚上来。”
“不用这么麻烦。”
“想都随你。”
风筝由线,列车由轨,而他由她。
月夜里滑过的车灯灯光断续落在季承脸上,暖黄的灯光将那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