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棒棒的。
陶瓷跟他并肩往二层走,时不时目光在行李箱上顿顿,“其实你不用给我买全的,我自己也有钱。”
“你买是需要,我买是告诉你,你比较重要。”
他生性无趣,但是认真说话的有时候却格外撩人。
陶瓷高兴了,高兴得小半天都没收回来。
她殷勤的帮季承找了换洗衣服,放了热水,嘱咐他小心,才退出浴室。
她坐在自己卧室的地板上,看着摆满地毯的各种玩意儿,又忍不住咧嘴笑。
笑了一会儿,陶瓷轻咳两声,把想飞的心情压下。
她一边扒着东西看,边给王艺打电话。
“大艺子,你怎么也是个结婚老手了,给我个意见。”
“什么意见?”
“怎么喜欢一个人不要喜欢得太明显。”
“你不是崇尚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不一样,说是可以说出来,但是说得太多次,表现太明显就不值钱了。”
王艺听着陶瓷压不住的愉悦就知道肯定季承回来了。
她问了一句:“季承又做什么了?”
陶瓷老老实实讲。
王艺心在滴血的看了眼身边还在跟手机相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