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宫尚空,皇后能者多劳,一个顶三千吧。”
她笑着告饶:“不要啦,我错了,我不敢了!”
与他一道躺在榻上,他靠坐在一旁批阅一些不大紧要的上奏,她随手搭着他的腰腹,闲适地闭目小憩。
“忽然觉得,”她闭着眼笑,“每天就过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
“……”
她忽然担忧地抬头望他:“我爹要是知道我有这种念头,会不会拿着家法追到未央宫去?”
他道:“不会,你是皇后,现在归我的家法管。”
“……”她默然,随后问,“你还有家法?”她只知道宫规,繁复得很,但他从来没要求过她,她也从来没在他面前注重过规矩,只有在太后那儿她才会花心思应对。
“没有。”他低头看她一眼,“就算有也管不住你。”
她讶异:“怎么会?臣妾可是良民。”
他放下牌牍,抬手搂在她肩上,说:“金吾副职孙宇和刑部左侍郎赵志国之子的纠纷,你听说了吧?”
她眨眼,十分无辜:“臣妾日日被锁在这深宫后院,不大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