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无动于衷,“干脆回你的昭阳宫去,别跟这儿碍眼。”
他也不恼,执着地喂糕到她嘴边:“我放心不下。”
呸!
她想起来还很不爽。从长乐宫回来那天夜里,他留宿长歌殿,她拥着他吻了他,哪知道还没亲够,他突然就把她推开了,不给亲不给抱,还勒令她睡觉。她气急,指着他说不想见他,他真就披上外袍去了偏殿,一连几日都不见她,连话都是流风代为通传的,简直气死她了。
她塞了块糕进他嘴里:“给你的,还想敷衍我。”
“……”
他默默吃掉那块梅花糕,放下瓷碟,问:“那你想吃什么?”
她恶霸似的叉着腰说:“你!”
“……”
她猛然反应过来这话歧义太大,但是现在收回太折她的气势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勾住他的领口把他拉下来,在他的薄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告辞!”她说着就要逃跑。
然后被他拖回了怀里。
“你昏迷的时候太医同我说,这三个月必须克制。”他的手轻放在她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