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低下头轻笑:“我以为我与阿姻心照不宣——在床上,这种话只代表相反的意思。”
“……”
她用力拍他一下:“根本不是在床上!是在墙角,窗边,还有梳妆台上!”
他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后我们只在床上,好不好?”
她恨得牙痒痒,一口咬在他后颈上。
呜,连房事她也拿捏不了他了。
她想着还觉得委屈:“我疼了五天。”那晚团子大哭都没能停,哄完团子按着她继续做,简直禽兽!
虽然已经道歉了无数遍,他还是很有耐心地低头亲亲她粉嫩的唇:“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明明是只大尾巴狼,装成小白兔在他怀里撒娇却意外的可爱,他忍不住多亲了一下,果然被她压倒在榻上,凶狠地索取了回来,一点都不肯吃亏。
……嗯,小白兔和大尾巴狼他都喜欢。
“砚之的百日宴只剩一个时辰了。”在她兴致来了熟练地扒他衣服的时候,他出于关怀好心提醒道。
“……”她双手僵在空中,扫兴地垂了下来。
他微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