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她的下巴:“小姑娘,这就是你大婚之夜强迫我的理由?”
她天真地点点头,而后似乎是自己也装不下去了,破功地笑了出来。
“只是单纯地觉得,把你压在身下很愉快。”她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所以就动手了。”
他偏了偏脑袋,说:“我的荣幸?”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呀,嫁都嫁了,不能亏。”
知道她是在一本正经地说瞎话,他也不和她计较,说:“先用晚膳,乖。”
她灿烂一笑:“那吃清淡点,毕竟夜里还有大餐呀。”
小不正经。他照着她额头轻弹一下,转身出去了。
她其实不是黏人的性子,对谁都能握得清分寸,倒是嫁给他之后,从来不吝啬她的小女儿情态,心情一好便抱着他不撒手,恨不得整个挂在他身上。
初时怕她言不由衷,总是不敢回应,团子出生以后才醒悟,在占他的便宜这件事上,她从来没有不由衷。大婚那日起,他就被划入了她的所有物范畴,是可以随便被她“这样那样”的存在。不管她对她自己的归属是怎样的认知,在她的眼里,他是她的。
他的确是。
他回到长歌殿,团子醒了,她在逗团子,同团子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