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好的那一个,容不得一点瑕疵。
“你怎么没给他们表演……”秦泊看着谢易之的神色,慢慢将话吞了回去。
谢易之说是给人演示就真的是演示,秦泊坐在钢琴面前镇定弹了一首又一首,心底却诽腹个不停,他就差没把这二十几年毕生所学都掏干净。
乐团里的钢琴手白着脸听着秦泊游刃有余的琴声,心跳得剧烈。被谢易之带了两年,他几乎立刻明白指挥是要有动作了。现在一个顶级的钢琴家坐在他的位置上,弹着一首又一首高难度的曲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要被换下来了。
团里似乎也渐渐有人开始明白过来,站在下面难得有点骚动,不少人已经开始用同情的目光望着钢琴手。
钢琴手低着头,盯着脚下泛着黄的地板,余光看见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镇定下来,又不是没经历过风浪,从学钢琴以来,他至少在七八个乐团辗转过。
可是……可是这回他是真的以为自己会定下来,和大家一起进步,一起……走向更高的位置。
终于,秦泊撑不住,自动下来了。他怕自己再不下来,要免费在这个小小的训练室开起了自己独立乐团的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