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向来没把高氏母子几人放在眼里的长孙安业被长孙无忌这一瞪,脚下竟不由自主的连退了三步,他满脸惊惧的开口辩道。
华夏王朝,向来以仁孝治正下,当朝也不例外(咳咳,具体上位的皇帝是否真仁孝另当别论。)刚才长孙晟因他一句话而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即便长孙安业认为父亲偏心,心头颇有怨言,却也绝没有害死父亲的胆子,更何况刚才这一切都发生在此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时间只觉精神大乱,竟是再无半分平日里面对高氏母子的那份趾高气扬的气势。
“我胡说?若不是你,父亲怎会这般轻易就……”长孙无忌闻声愈发的愤怒,瞪着长孙安业的双目几若要喷出火来,脑子里本就一团糊浆的长孙安业被长孙无忌这么一逼,只觉呼吸微微一滞,足下再次退了一步,微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四堂弟,非我帮着安业堂兄说话,实在四堂弟你的指责有些过了,安业堂兄说话语气不好,气着了三堂叔确实有错,可三堂叔之所以会这般……说到底是他的生命已到了极限,今日能清醒这么一会,多半是回光反照,即便没有安业堂兄在,待三堂叔交待完自己想交待的事,他也熬不过这一关。”三房长孙宽的儿子长孙昭见状前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