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晟尚在长安的几个儿子。
“醒了。”待长孙安业几人进来,高氏便转头对他们道了一句。
“父亲既然已经醒了,你为何还哭得这般伤心?莫非你这丫头压根就不想看到父亲好起来?”长孙安业闻声,立即与几个族兄弟一同将高氏母子几人挤到一边,自己挤到长孙晟的床前,长孙晟两个遮出的儿子则是面色讪讪的站在一旁,长孙安业唤了一声父亲后,目光不经意看见长孙姑娘脸上尚未来得及擦去的鼻涕眼泪,立即语气不善的斥责了一句。
“你?”长孙无忌听得大怒,自家这位兄长,自来到洛阳后一共只来看过父亲两回,其余的时间都窝在祖宅,完全看不出来有多担心父亲,现在倒好,妹妹担心父亲病情,才哭得如此伤心,结果他一开口就想为妹妹安上如此不孝的罪名,长孙无忌如何不怒。
“我什么我?我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子几个,天天装模作样的守在父亲床边,心里还不都盼着父亲死了好来夺我们长孙家的家产?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在……”哪知长孙无忌刚说出一个你字,话就被长孙安业截断,长孙安业双目一瞪,一脸不宵的盯着长孙无忌开口。
“住,住口,你这孽子……”长孙晟一个重病的人被这么多人围住,本就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