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威胁?我们也不好赶尽杀绝。”
“是,若是无事的话珠儿就先告退了。”
“嗯,你下去吧。”
几日后……
“不知爱卿如此着急所谓何事?”夫差疑惑道。
“王上臣以为,子胥为人刚暴,少恩,猜贼,其怨望恐为深祸也。前日王欲伐齐,子胥以为不可,王卒伐之而有大功。子胥耻其计谋不用,乃反怨望。而今王又复伐齐,子胥专愎强谏,沮毁用事,徒幸吴之败以自胜其计谋耳。今王自行,悉国中武力以伐齐,而子胥谏不用,因辍谢,详病不行。王不可不备,此起祸不难。”
见夫差眉头紧皱一语不发,伯嚭又“痛心疾首”道:“且臣使人微伺之,其使於齐也,乃属其子於齐之鲍氏。夫为人臣,内不得意,外倚诸侯,自以为先王之谋臣,今不见用,常鞅鞅怨望。愿王早图之。”
夫差沉默不语,伯嚭又恳切道:“此事关乎社稷百姓,臣恳请王上三思啊!”良久,那位国君缓缓道:“爱卿之言,寡人亦疑之……”
“臣请王上以社稷为重。”
夫差揉了揉额头良久方道:“你回去吧,寡人自有主张。”
“王上保重,臣告退。”
☆、吴宫(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