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怎么过?难道真让含烟顶上来?大爷喜欢不喜欢另说,主要她自己膈应。含烟可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也是个人呀。她肯定没有多余的选择权,难道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就被别人这样定了?
她要想得更清楚一些,却再也顶不住累和病,沉沉睡去。
这次的梦又更残酷,除了被岩浆灼烫之外,还有高山重压着她,动也不能动。
顾皎努力挣扎,想要摆脱束缚,结果越挣越缠得紧。她张口就要骂,发烧就得了,怎么还来鬼压床?
这一骂,便叫出声音来,彻底醒了。
窗外月色衬着雪色,将房间里照得一片雪亮。
李恒双手抱胸,坐在床边凝视她,而她整个人斜躺着,霸占了大半张床。
这是,把他给挤开了?
顾皎立刻将手脚缩回去,规规矩矩贴着角落。可不得了,怎么睡着了还去招惹煞神?
李恒在黑暗里瞪着她,显然是在压火。
顾皎捂嘴咳嗽两声,弱弱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实在习惯了单人大床,旁边有东西碍事本能就要踢走。
静默了许久。
顾皎却觉得喉咙干裂起来,呼吸也带着火气。她稍稍坐起,软软地道,“将军,我